23/10/2025
那一瞬間拉遠鏡頭把我整個丟回觀眾席,女形定住見得,光像刀,鼓點像鐵鎚。這不是成功學,《國寶》把歌舞伎拆成一台觀看機器,被看見會痛,名號越亮身體越薄。想懂這部片的殘酷與美,三分鐘,跟著我看完。日本年度現象級話題鉅作《國寶》自上映以來引爆觀影熱潮,票房正式突破160億日圓,觀影人次破千萬,氣勢直逼日本真人電影票房冠軍寶座。導演李相日也宣布將首度訪台,於10/23上映首日親自出席映後活動,與台灣觀眾面對面交流。導演場消息一公布隨即爆發話題,開賣後僅1分鐘即全數秒殺,可見台灣影迷對《國寶》的高度期待! 《國寶》由《惡人》《怒》導演 李相日 執導,為吉澤亮主演,集結橫濱流星、渡邊謙、高畑充希、寺島忍 等日本影壇豪華陣容,攜手《夏日大作戰》編劇奧寺佐渡子及頂尖製作團隊,共同打造今年最撼動人心的史詩級鉅作。電影以多重視角捕捉舞台張力,深度刻畫人性在榮耀與孤獨之間的掙扎。演員吉澤亮與橫濱流星更以細膩又充滿張力的演出驚豔觀眾,在日本上映後好評如潮。 《國寶》在高雄電影節完售後,即榮登長短片排行榜第一名。於台灣舉辦的兩場試片也座無虛席,現場反應熱烈、口碑爆棚。映後觀眾紛紛表示:「震撼感太強,真心推薦進戲院選最大銀幕體驗!」、「全片近三小時,體感竟只有片長一半!」。更有許多影評人感動落淚,稱讚:「這是今年為止最讓人震撼的電影。」、「好幾次被美到屏住呼吸,沒有一秒捨得錯過」。 為回饋影迷支持,發行商傳影互動也宣布,《國寶》首週上映將限量贈送「正式版原文特典海報」,獨家工藝極具收藏價值,數量有限、送完為止。 《國寶》描繪歌舞伎演員將一生奉獻給藝術的壯闊史詩,故事改編自芥川獎作家吉田修一生涯代表作,10月23日 全台絕美上映。邀請觀眾走入戲院,在大銀幕感受《國寶》動人心魄的震撼美學! 一、從原作出發:血脈與藝道的雙重凝視 先把座標釘回吉田修一。《國寶》原著是以歌舞伎世界為舞台的長篇小說,作者曾穿上「黒衣」三年在樂屋觀察,把舞台與後台的物件學、工序學寫進敘事,這不是空談傳統而是扎實的田野成果。小說主線鋪陳任俠出身的少年喜久雄被上方歌舞伎名門花井家收養,與御曹司俊介既為手足亦為競逐者;整部作品一直拉扯「血脈/家系」「藝道/身體」「世襲制/天賦」的三角張力——外來者能否被傳統接納?藝道如何以身體為代價?世襲與天賦如何彼此鑄刻。這些在影片的改編中成了可被攝影機觀測的力學,而非抽象命題。 二、導演視角:李相日把「被看」變主題 李相日不是第一次與吉田修一結盟,《惡人》《怒》已經建立互信。他在訪談中明言,自己對歌舞伎中特別是女形的「異形」感長年耿耿於懷,關注的不只是戲碼,而是舞台機制本身——被看與自我觀看的系統如何運轉。這回他把電影當作一台拆解機,要把「舞台=鏡框」「觀眾=攝影機」的關係重新配線;所以,我們看到的不僅是戲,而是觀看如何運作,以及觀看如何反噬表演者。 三、演員訓練到位:「型」與「生身」的交叉點 片中歌舞伎所作所為不是替身完成的幻術,而是演員從零上手,先讓身體進入「型」,再讓情感穿透「型」。李相日在訪談裡談得直白:專家訓練先把殼做起來,自己則在「型」成之後逼演員把生身的感情衝破殼,否則畫面只是在展示漂亮的歌舞伎風景。這就是為什麼女形的手勢、腳步、視線與呼吸能在長鏡中慢慢變成戲,而不是被快切剪碎的裝飾。 四、結構與節奏:把五十年濃縮為「觀看史」 電影是近三小時的長尺,但節奏不是靠情節爆點維持,而是靠「觀看儀式」的反覆與變形推進:喜久雄從被選中、被訓練、被評判到被封名號,每一階段都伴隨不同的機位策略與聲場密度。改編上,編劇奧寺佐渡子抽換了部分原著節點,讓喜久雄與俊介的「藝/血」對峙更集中,使故事成為一部個體如何被制度命名與消磨的觀看史。這種「取儀式、去敘事脂肪」的取捨,把文學的時間厚度換成影像的感官壓力。映画チャンネル 五、影像語法:從身體到機制的鏡頭倫理 機位:早期多平視/中景,觀眾與角色還在同一平面;中段開始拉升與俯瞰,把喜久雄置入被審視的矩陣;末段則頻繁拉遠,讓舞台成為吞噬身體的容器。場面調度:花道、見得、廻り舞台等歌舞伎結構被攝影語言化,鏡框與軌道成了剪接節拍。光色:台上暖琥珀與高反差勾邊,台後冷灰與側光壓低飽和,白粉、汗、木構、布幕的材質可見,時間與勞作以顆粒狀呈現。聲場:多處拔掉配樂,讓木屐、鼓皮、換景鐵軌聲成為節拍器,把觀眾的呼吸調到戲的頻率;聲音不再是背景,而是情節的節律軸。這些選擇讓「被看」本身成為敘事對象,觀眾被拉進觀看機器,同時被它審視。 六、主題深化:血與藝,光與枷鎖 從社會脈絡看,歌舞伎作為日本古典藝能,一邊承擔文化保存,一邊也維持世襲與名跡制度的硬殼。本片把光的榮耀與制度的枷鎖疊合,讓美學不再只是「美」,而是「美+代價」。民放online點明了片名之下的雙重刃口:血脈與藝能在文本與演員現實背景中互為鏡面,輝煌與宿命交織。這是《國寶》最刺進人的地方——名號是一種封印,也是一種保險;它保證你被看見,也規定你如何被看。 七、兩條暗河:外來者身份與時間的刻痕 外來者的座標:喜久雄並非世襲,而是被收養後以天賦突圍;他的每一步都在體制邊界內測試彈性,因此「技」永遠伴隨身份證明。時間的刻痕:成為「國寶」不是瞬間封賞,而是長年把身體對齊制度的結果;鏡頭反覆記錄塗白粉、扎腰、換裝、試場、謝幕這些序列,讓觀眾讀到「重複=代價」的倫理。電影末段的拉遠與鼓點並非勝利號角,更像對耗損的沉默注視:名字亮著,肉身卻已被機器磨得稜角盡失。 八、觀影技術指引:進戲院前的三個抓手 1.看機位:從平視到俯視再到遠觀,對應成長/被審視/回望三階段。2.聽節拍:配樂退場時,請把注意力交給木屐與鼓點,那是情緒真正的底盤。3.讀材質:白粉、汗、木構、布幕的觸感是時間的證詞,不是裝飾。這三條抓手能幫你在近三小時中抓住影片的脈搏,看見「形式如何吞噬、也如何成全」。 九、產業與現象:當古典進入當代觀眾的注意力經濟 以古典藝能為主體的長片在商業院線取得廣泛關注,不是偶然。《國寶》選擇以「身體如何被制度雕刻」的普世命題,跨越歌舞伎的文化門檻,並用明星體系做橋樑:吉澤亮、橫濱流星的雙主演配置讓「入門票」變便宜,而導演把表演訓練的細節化為可感的痛感與快感,讓觀眾在視聽層近身,在倫理層後座。結果是:我們看見了一部不靠「歌舞伎冷知識」也能讀懂的電影,但讀懂之後,你反而想回頭補課傳統。 我在首觀時最被擊中的,不是某場戲的情節轉折,而是某次拉遠:喜久雄在舞台中央把「見得」定格,鏡頭卻緩緩離開他,讓座席與軌道一起入畫。那一刻,我突然理解《國寶》的視角——這部片子不在歌頌「成功學」,而是在拆解「觀看學」:誰被看?為何被看?被看之後還剩下什麼。當鏡頭離他更遠,他反而更像一個制度的零件,而不是一個被傳奇化的個體。
YOLO , YOU ONLY LIVE ONCEYOLO Lab,由一群喜歡派對玩樂生活的成熟屁孩們組成從音樂開始出發,用影像來記錄周遭有趣的一切我們無時無刻都在尋找靈感,享受人生,不顧一切探索這個世界的所有可能關注音樂影像設計藝術,享受生活...